“写了十二页,不过没什么把握。”柳成荫叹气,“沛之政策论文甚好,我还需像你学习才是。”
陈沛之洋洋得意,“那是,就算是黄先生也时常夸奖我切题甚深,眼光毒辣,跟我多学学总没什么错。”
“沛之说的是。”
陈沛之脑中飘飘然,自然是允了柳成荫与他一同前去校舍,观摩他的《四国论》。
途中正好与从校舍出来的四人擦肩而过,柳成荫听到了只言片语,停住了脚步。
“怎么了?”陈沛之走了几步,看他没跟上,回头催他。
“沛之等等,我有几句话,想回头问问他们。”柳成荫叫住远去的四人。
他初来乍到,半月时间,除了几个家境殷实,学名远播的学子,他还认不得几人。
不过柳成荫常常和陈沛之等人走在一处,却是被他人所眼熟。
因此那四人看到柳成荫,就以为是他身后的陈沛之叫住他们,很自然就停了下来。
“有事?”
“我想问一下,你们口中所说的那名哥儿,以及送他来那人叫什么?”柳成荫没听清全名,只模糊听到了一个季字,不知是否听错,特此一问。
“那个来念书的哥儿叫什么,我没问,但陪他来的人,想必大家都听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