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绊到了高一级的梯阶梯,整个人往后仰倒。幸好从后边赶过来的书童见状,飞奔过来扶住他,才免去了这一摔。
“你走路不长眼睛的吗!摔伤了我家公子如何是好?”
“竹笙,不得无礼。”陆玉书扶着竹笙的手,站稳身子,看清楚同样跌倒在地上的陈沛之后,仍是略带歉意道,“陈兄无恙否?”
“没事。”陈沛之拍拍裤子上的灰起身,冲陆玉书作揖,“陆公子见谅,我心中有事,一时不差,所以才没注意到有人从楼上下来。你没事的话,那就最好了。”
哪怕陈沛之心中对陆玉书有再多不喜,可只要陆展鸿一天是县令,陈沛之就一天不能在陆玉书面前放肆。除此之外,陆玉院内也素有温文尔雅,少年如玉的美称,若是得罪了他,不知要受多少人的背后碎语。
陈沛之行过礼,侧开身子从陆玉书身边经过。
柳成荫紧随其后,路过陆玉书时,停下来也行了礼,颇为仰慕道:“久闻陆公子风姿,今日一见,果不其然。”
“这位公子面生得很,不知姓甚名谁,如何称呼?”陆玉书回礼。
县学中学子,无一人不识得他。可陆玉书本人,却并不是每个人都能识得。他除了听先生讲学外,大多数时候,或是与好友同行,或是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