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柳意绵去了县学,张家份例的糕饼也不能不送。
正好季唯要回家,就提了一盒甜甜圈、可颂拐去了西二巷。
“我,季唯,开开门!”他一报出自己的名字,门后就传来匆忙的脚步声,大门吱嘎一声开了,露出门后小厮熟悉的面孔。
不同的是原先脸上的不耐与厌烦,早化作了谄媚。
“季爷,您可总算来了!张管家前日还嘱咐我,若是您来了,把您迎进去,不能放您走。”小厮弓着腰,脸上挂着讨好的笑容,冲季唯比了个请的手势。
“张管家找我有什么事?”季唯原只打算送了东西就走的,但听了张全要找他,还是跟着小厮进去了。
若非是有人嘱托,早看他不顺眼的张全又怎会找他?
果然,季唯一见到张全,就被他带着去了张鸣远的院子。
张鸣远一看到季唯,高兴地冲他打招呼,“许久不见,季公子黑了也瘦了,可见生意兴隆啊。”
“哈!张秀才这就猜错了,只是为了琐事苦恼,四处奔波,这才黑了瘦了。”
“还有什么事能难得倒季公子?”张鸣远自从被季唯的甜点折服,就把季唯列入了心中最敬佩的三人之一,当然不信季唯所说,只当他在同自己开玩笑。
“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