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却能说出这样一番话,无异于划破长夜的黎明曙光,什么委屈无助,都在这一刻烟消云散了。
哪怕今后季唯不在身边,他今日的这番话也能够持续护着他、伴着他,让他不再彷徨。
柳意绵抽了抽鼻子,忽然觉得屋子有些喘不过气来。
“我出去透透气。”他丢下一句话,低着头从屋里跑出去,躲到了竹林里。
竹林里空荡荡的,只有他一个,柳意绵再不用害怕被他人看到,趴在竹子上,捂着脸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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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倒是新鲜,我还从未听人说过。”纪宝山听的瞠目结舌,要不是柳意绵从他跟前跑出去把他惊醒,怕是现在还没回过神。
哥儿甚少,却因其体弱不如寻常男子,生育又不如女子,而遭人白眼,地位低下。
若是照季唯所说,哥儿并非无用,反倒是要比之女子幸运不少。
至少在律法上地位同男子相等,女子能做之事,哥儿也能。普通男子能干的事,哥儿若有能力,同样能干。
“听君一席话,真是胜读十年书。”纪宝山忍不住感慨。
“这有什么难的,只不过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罢了。”季唯满不在乎道。
他是从后世而来,习惯了人人平等,若是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