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意绵不想拒绝季唯好意,就拿了一小颗银锭子,剩下一个退还给了。
季唯也知他性子倔,又好俭,不多做勉强。
“你可得照顾好自个儿,我下次来若见你病了瘦了——”季唯哼了一声,也没把话说完,“你自个儿想想该怎么惩罚你吧。”
“我知道了。”
季唯牵着驴子,与柳意绵并肩走着在小径上。
要去大门口,就得先穿过这条幽静的石子小路。时辰还算早,路上来往的人并不算多,遥遥能看到大门时,季唯拉着驴子停下来,还不等柳意绵反应过来,左手揽住他细腰,一把将他扯到怀里,在他额头亲了一口。
这一下,既重且响,吧唧一声羞的柳意绵连脖子也红透了,埋在季唯怀里,不敢开头,只用拳头轻轻锤了他胸口一下,低声道:“大庭广众之下,季哥也,也不知羞……”
“哈哈哈哈哈——”季唯大声笑起来,惊起了树梢上几只鸟儿扑棱棱飞走。
“这有什么,你我乃未婚夫夫,迟早都是一家人,怕什么。谁要说你,骂回去便是,看谁敢乱嚼舌根。”季唯拍了拍柳意绵的脊背,“好了,我该走了。再不回去,赵虎又该说我撂挑子了。”
柳意绵站在大门口,依依不舍地望着季唯远去的背影,良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