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怨恨自己的父亲?”
“事出有因的话,还是可以理解的。”
只言片语飘进尤桂枝耳中,她眯着眼睛露出了个笑,很快就收敛了。一只手轻拍着布包里又开始呜咽的女娃,哭道:“我好命苦啊,他爹身子不好,又要抓药看病,还要供成荫念书,本想着他能考个功名回来,却被他从小疼到大的弟弟给赶了出去……”
尤桂枝的声音很大,每句话都很清晰,像是生怕别人听不清楚,以至于站在边上对此事全然不知的季唯,听罢她一番话,已对前些日子在书院发生的事已有了初步的了解。
“柳成荫偷你钱了?”季唯一只手握住柳意绵单薄的肩膀,挑了挑眉道。
“将我藏的二两偷去了,还未曾要回来。”他脸颊烧的慌,是羞愧的。
季哥千叮咛万嘱咐了,要他多留个心眼,可却还是被柳成荫使计偷了。
他愧对季哥。
季唯改握为拍,低声道:“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那女人添油加醋的抹黑你,总不能任由她说,你却不说吧?”
“事实如何,你最清楚。她言语间不尽不实处,你可反驳,以免同窗误会。”季唯说完,在柳意绵背后轻推了一把。
一开始,柳意绵步履迟疑,走的有些慢。但视线一接触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