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疏离地倒退了一步,与他拉开了距离。
柳山见状,粗声粗气道:“你在躲老子?”
柳意绵又问了一次,柳山却不说话,只是眯起眼睛看他,伸手去摸他领口。
这动作非常突然,跟柳山距离一步远的柳意绵躲闪不及,竟被他的手碰到了胸口。柳意绵变了脸色,蹬蹬蹬退了好几步,整个人戒备非常:“你干什么!”
柳山欺身上前,借着酒劲放肆,又伸手去摸他腰带。只不过这回有了准备,柳意绵很从容的闪开,伸手推了柳山一把,将醉酒身子不稳当的柳山推的倒在地上,愣了一下才爬起来。
“既然你不说,那我便走了!”柳意绵气的脸色发青,甩开袖子就要走。即便柳山是他亲父,可刚才那行为依旧是失礼。
柳意绵想避开柳山,走得又快又急,但柳山却比他更快更急地冲到他前头,张开手臂就拦住了柳意绵。
布满血丝的眼睛里燃烧着疯狂,“我不信!我不信!我自个儿搜!”
柳山一手格着柳意绵,一手去扯他腰带上挂着的钱袋。他视线一往下走,柳意绵就知道他要干什么,气的浑身发抖,用尽了力气才把柳山的手拍掉,怒道:“我已经碎簪断义,和你们无关了!哪怕我有钱,也不会给你!”
“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