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醉的很了,不知身边人心绪翻腾,只顺着自个儿心思还要捣乱,被季唯一把按住了脑袋,牢牢地制在了怀里。
季唯绷着身子,想着小祖宗总算能消停会,却不料他动了动小脑袋,埋在他脖颈里舔了一口,咂着嘴嘟囔:“咸的。”
语气犹有不满,似在责怪为何不是甜的。
这湿滑柔腻只是一触即分,却有种酥酥麻麻的感觉顺着脖子涌向四肢百骸。季唯忍不住收紧力道,握紧了柳意绵的肩膀,手劲大了些,引得他低低呻吟。
心上人在怀,还能无动无衷,不是圣人就是废人。
季唯既不是圣人,也不是废人。
柳意绵从他怀里抬起头,刚睁开迷蒙的眼睛,眼前一花,是季唯捏住了他下巴,凶狠地吻下来。
一开始时是既凶且狠,吸得柳意绵舌根隐隐作疼。他眯着眼睛,发出似哭非哭地啜泣,腰间的手臂搂的更紧了些,嘴上的动作却温柔下来。
柳意绵被亲的五迷三道,小脸晕红,四肢虚软,站也站不稳当,人还立着,骨头已经酥软了,整个人顺着季唯往下滑。
此时季唯才发现少年异样,有些狼狈地将人扶到一旁,走到窗边吹冷风。
秋风清凉,吹的季唯浑身燥热去了大半。
柳意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