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猛然握紧。
他知道的,他早就该知道的。
高利贷逼债是事实,司母酗酒也是事实,但怎么会那么巧,正好就在那天醉的意识模糊,醉醺醺的就掉进了河里。
纪越叹了口气,说出了原因。
原因很简单,无非就是司母太过年轻貌美,虽然身份低微,但依然让叶小姐产生了危机感,为了自己的宠爱,也为了自己唯一的儿子,她忍不住动手了。
“你打算什么时候动手?”再次开口后,司韶怀的声音有些发紧。
纪越不想再耽搁,如果说之前的他还因为无趣,愿意陪他们耗着,但现在的他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去做。
“就这两天吧。”
“好,我随时都有空,直接通知我就行。”
司韶怀从座位上起身,带上鸭舌帽之后直接离开了。
一直走出咖啡厅,有些晃眼的阳光照过来,他才回过了神。
阳光很暖,但身上却很凉,明明只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却好像怎么都照不热一样。
他想了很多,想到了司母从前对他的疏远不待见,想到了她喝醉之后偶尔几次抱着他哭,那是为数不多的几次,她愿意像个母亲一样,抱住她从没养育过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