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栩川念完独白,脸上已经烧红了。
他自知自己搞砸得不能再砸,一时简直情怯到想原地毁约。
“对不起。”柏栩川捂着脸说,“我做不好……”
“不。”贺衍之宽容道,“没有什么不好,就该这样。”
柏栩川难以置信抬头:“哈?”
您对我的要求——可真低。
“因为现在的你是一张白纸的沈河。”贺衍之从他膝盖上拿走剧本,翻到第二场,点点沈河的剧情,放回他膝上。
贺衍之继续道:“现在只是让你用自己的心境读一读剧本,你不可能演好三十二岁的沈河,只有到结局的时候才能呈现他。”
男人放松地倚着椅背,撑着头漫不经心地:“非导和我对你的看法是一致的,他不会骂你。”
他睨着眼前神色不安的青年,忍不住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
“担心?”
柏栩川诚实地点了点头:“我真怕自己拖后腿。”
那只手掌宽大温热,手指和温暖的发丝纠缠着,虽然这么被当puppy摸有些羞耻,但其实……还挺舒服的。
柏栩川心想,衍之怎么这么喜欢摸他头,难道是因为高档社区不准养狗,所以手痒??
那他也可以在家里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