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怎么开口说呢?
没人喜欢寄人篱下,就算他再三保证,把这里当成家,什么都给他,对柏栩川来说,他仍然是客人。
因而他即便再怎么不愿,也只能笑着说:“搬的时候说声,我去帮你。”
柏栩川笑道:“我不会客气的!”
贺衍之心想,嗯,还是有进步。
好歹现在不会说“那怎么好意思麻烦你”了。
“那我走了。”
柏栩川点点头:“开车注意安全。”
贺衍之转身后,柏栩川垂眼,这才注意到他手腕上,戴着的是自己送的那块表。
嘴角不由翘了翘,突然觉得裤子口袋里有什么硌得慌……嗯?
柏栩川不由“咦”了一声,伸手掏了掏,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盒子。
“……”
他仿佛猜到了什么,打开一看,里面是一条项链。
这链子有点似曾相识,又怎么也想不起来在哪里看到过。
唔,迟到的杀青礼物吗?
他把链子放在手心拿手指拨了下。
林姨洗漱好出来,拿了个吸尘器准备早晨大扫除,一眼看到柏栩川,热情洋溢:“哟,小川起这么早!什么事心情这么好呢?”
柏栩川道了早安,笑问:“我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