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盔怎么——”
话音未落,面前人稍稍退开一点,拇指覆上他唇角,从左至右用了力一路描摹。
一个亲字没能说出口,就被微凉的手指一点一点从嘴边揉掉了。
他心跳得好大声,眼睛微微阖上一点,迷蒙中,落在唇边的手指仿佛真的变成了另一个人的嘴唇,用力地亲吻,厮磨,轻薄。
直到嘴唇的温度与手指变得一致,他慢慢睁开眼睛。
柏栩川垂眼看着贺衍之给他扣上头盔的前挡风玻璃,坐上后座,双手向后撑着金属支架,眼睛雾蒙蒙的。
贺衍之回头看他一眼,向后拉过他的手,放自己腰上。
这动作怎么说呢……反正挺幼稚也挺霸道的,柏栩川舔舔唇,慢吞吞顺他意抱住他腰。
贺衍之似乎终于满意了,起步,加速,哈雷重机载着柏栩川风中驰骋。太剧烈的加速度让柏栩川心里一突,匆忙抱紧这位集速度与激情于一体的大胆驾驶员,头盔侧面也紧紧抵着他后背。
然后贺衍之一激动,险些加速到二百码。
重机银梭一般穿梭在郊区主干道上,并没用多久就到达了他说的那片花田。
准确的说,是一整座开满花的山。
一路沿着盘山公路骑上山顶,山顶的大平台上,另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