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几点了?”柏栩川艰难问道,“为什么我的闹钟不在?”
“这个,大概是因为你在我家。”贺衍之老老实实回答道。
!!!
柏栩川终于回忆起了昨晚发生了什么。
他默默又翻了个身,把脸埋进了枕头里。
……艹。
一定是因为后面又嗑了点参茶,导致他自己也格外龙精虎猛,到后来是一边哭一边威胁,以至于对方又为难又激动,事情有点失去了控制。
太!特!么!丢!人!了!
柏栩川越想越觉得衍之太惨了,充当了一晚上的可怜工具人,众所周知力的作用是相互的,自己这么疼,他肯定也好不到哪里去。
柏栩川一咬牙,终于整理好了心情,再次翻身坐起来,这次很小心翼翼。
“衍之。”他用一种柔情似水的目光,深深凝望着正给自己穿袜子的男人,“你……你疼不疼?”
“?”贺衍之困惑地抬起头,不明所以道,“不疼。为什么这么问?”
柏栩川望着他忘记刮的青色胡茬,这就是衍之方寸大乱的明证。
他肯定也是疼的,只是不好意思说。
柏栩川忧郁地低下头:“我对不起你。”
贺衍之更困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