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慢慢拧起来。
看起来,受害的那名女子,像是她的妹妹。
妹妹曾经受到戕害,她却助纣为虐,同样试图用害人的方式挣钱。只是不知道,那被姐妹二人诅咒过无数次的凶手,就是这一次买通她办事的幕后黑手。
女子捂着一双哭红的眼,好久才停止抖动的双肩,开始仔细叙说她所知的情况。那不是演戏能演出来的表现。
所有看清听清的人,都会受之触动。
冯凯面如死灰,几次试图申辩,都在法官冰冷的眼神中心惊心虚,最后抖着手和唇,几乎听不见地说:
“……我认罪。”
“咚!”
*
“……解气,不过也很难受。”柏栩川在视频里对远方的贺衍之说,“那个场合很难不难受。”
青年一边走,发梢在四月的阳光里染成金色的,上了车,车向机场开去。
“嗯?不用再追究她了。”柏栩川单手枕在脑后,目不转睛看着屏幕上正坐在酒店床边,身边摆着行李箱的恋人,缓声道,“我想,她这辈子都不会再开心起来了。”
“嗯。”柏栩川笑起来,“就我一个……导演他们要晚一点。”
四月,戛纳,金棕榈。
贺衍之提前到了,柏栩川随后,导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