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打开她的手提箱,里面是一台打字机。她熟练地将信纸装在打印针下面,用清脆悦耳的声音说:“可以开始了。”
“首先,努力工作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的,唯有摸鱼才是我的快乐源泉;然后,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所以请社长帮我把楼下咖啡厅、lupin酒吧、拉面馆以及银座商业街那家西装铺的账结掉;最后,就算是出外勤,侦探社这边的薪水也是要按时发的……暂时就是这些。”
在打完最后一个字符,不太理解感情的少女人偶一般毫无瑕疵的脸庞有了一丝松动,怎么会这种一本正经地说出这些话的人类?
太宰治忍俊不禁,他已经可以想象到国木田独步气急败坏的样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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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治收到的信纸上的金色花纹其实是一个一次性定位魔法阵,以血为匙,便能开启通往时之政府的通道。当然,对于灵力不够的人来说那只是一张精美点的纸罢了。
时之政府俨然很看重太宰治,他们派出专员接待新任审神者就职,负责接引的巫女温柔耐心地讲解了审神者的工作性质等问题。太宰治那仿佛与生俱来的谈判能力与敏锐的洞察力让他在谈判桌上占尽上风,愉快满意地签订了审神者就任合约,甚至于合约一签订那位负责人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