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对不起,主,我不知道。这是我的失职,请您责罚。”他一门心思都放在审神者失踪事件上,哪有精力管什么出阵远征。
    “我就是随便问问,你不要放在心上。”太宰治无所谓地摆摆手,跟这种头铁较真的青年交流起来真的很费劲呢。
    “是。”压切长谷部回道。
    然后就是长久的沉默。太宰治坐在床上,透过月光能看见印在窗纸上的,压切长谷部笔挺的身姿。
    还真是一刻也不肯放松呢。
    太宰治站起来,走到门前提下,他仿佛能感受到压切长谷部突然停滞的呼吸和胸口心脏的跳动。
    他有点坏心眼地想:如果自己就这样一直在门口站着不知道压切长谷部会不会把自己憋死?
    “我想出去走走,你陪我一起吗?”太宰治拉开门,问跪坐在门侧的压切长谷部。
    满月的光华撒在太宰治的身上,如细密的白沙在水中流淌。
    压切长谷部自然求之不得:“谨遵主命。”他站起身,跟在太宰治身后,如一棵标直的青松。
    夜深了,周围是极其寂静的,整个本丸的付丧神都在沉睡,压切长谷部掌了一盏灯,半侧着身走在前面,为太宰治照亮前行的路。
    太宰治并没有什么目的地,就这样漫无边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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