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抹布,他的额头上有些细密的汗珠,显然刚才也是在打扫收拾房间。
药研藤四郎闻言停下拖地的动作,直起腰,一只手撑在拖把杆上,看到胁差少年心头一跳,连忙问道:“堀川,你现在不是应该陪在大将身边的吗?”
“咳咳……你说这个呀!”堀川国广不好意思地揉揉有些酸痛的肩,无奈地摊手解释:“因为陆奥守过去了嘛,他还一直向主人叙说枪比刀剑好的方面。药研你知道的,我们新选组的刀剑与维新派的刀不大能合得来。我想主人身边有人随侍,而我更擅长打扫之类的杂活,就过来帮忙了。”胁差少年还有一句没有说,他看审神者兴致勃勃地欣赏陆奥守吉行的枪,看都不看他一眼,显然是更喜欢维新派,所以有些失落地离开了。
堀川国广说得已经够委婉了,何止是不大能合得来,因为观念不同,陆奥守吉行经常能与新选组的刀吵起来。特别是与和泉守兼定或者长曾弥虎彻在一起的时候,属于那种虽然没有大矛盾,但小冲突不断的相处模式。
堀川国广因为性情温和,不争不抢的性格(在与和泉守兼定无关的时候),所以主动退让,把陆奥守吉行留给了审神者。
“什么?你竟然让大将和陆奥守吉行单独相处?”药研藤四郎心叫不好,一把扔了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