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还没有什么办法消除少年的痛苦,再多的安慰都是无用功。况且,他不怎么擅长安慰别人。
直到大和守安定熬过那阵抽痛,太宰治才转过身,在推门出去的前一刻说:“清光他,其实很聪明。”
打刀深吸一口气,缓缓道:“我们彼此间都太过了解对方,本来就没奢望能够完全骗过他,能让他少担心几分也是好的。”
明明痛得快要昏死过去了却把血泪咽回肚里,疼痛埋在心里,装作什么也没发生的样子。
明明心里什么都明白,饱受因无能为力煎熬的苦,却偏偏扯着嘴角,努力地微笑。
这种单纯的温柔,笨拙的守护,实在是很难让人视若无睹。
太宰治破天荒地安抚一句:“会没事的。”
“嗯……谢谢您。”
“不必如此客气,你可以把它当做上司的客套寒暄。”
“嗯……谢谢您。请务必接受来自下属诚挚的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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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上的挂钟有节奏的撞击着众人的心弦,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大和守安定之前昏迷了一天一夜,醒来后已是第二天傍晚,距离毒素发作还有三天半。要在这三天半中找到祛除暗堕的方法,时间非常紧迫。
太宰治就任审神者的时间不长,哪怕他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