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天日上三竿, 宿醉的太宰治缓缓爬起, 他许久都不曾这般放肆的醉过了。虽然酷爱饮酒, 但大多数时候只是浅尝辄止, 不过是用酒精麻痹自己罢了。
    成为审神者后,不仅是身体,连精神都在潜移默化中放松,比曾经懈怠了不少。
    “主人,您醒了。”少年清雅如泓的声音徐徐响起。大和守安定奉上一杯温热的清茶,驱散了审神者脑中的滞闷感。
    “哦……是安定呀。”太宰治放下茶杯,向后靠了靠,“你毒还未解,怎么不去休息?”
    大和守安定眼底的笑意更甚了:“承蒙您厚爱,这对于我来说就是休息,主人。”
    与流离奔波、担惊受怕的战场生涯相比较,呆在温暖安适的小屋里,静静地瞻仰审神者的睡颜,没有比这更幸福的了。
    太宰治恍然想起他们如今是住在小福家,宅邸并不十分宽敞的贫穷神前不久才让出一间屋子收留夜斗雪音,还得腾出让太宰和毗沙门等人留宿的屋子,已是不易。太宰治这边都是男性,并无太多讲究,昨晚是大通铺睡了一夜。
    已近午时,不曾饮酒的付丧神作息规律,为避免打扰审神者休息,一早就蹑手蹑脚地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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