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把绷带扔给他。
沢田纲吉小心翼翼地帮忙缠绷带,看着太宰治身上触目惊心的伤口,心疼地说:“怎么弄的?你身上新伤添旧伤的。”
十二岁的少年,应该是被人呵护爱惜的,虽然沢田纲吉和同伴们在此之前也经常受伤,但因为晴之炎治疗的关系,并不觉得有什么。
太宰治倦怠地倚着,“十年后的我还真是什么都没有跟你们说呢,我这伤是自己弄的,自杀失败的产物而已。”
“自杀?”少年缠绷带的手剧烈地抖动了一下。
“嘶......好疼,我讨厌疼痛。”幼宰委屈地抱怨道。
沢田纲吉连忙道歉: “抱歉抱歉!我会注意的。”
“嗯......”太宰治恹恹地不再出声。
处理好太宰治伤口后沢田纲吉才发现他的衣服像是在泥水里滚过一圈,还有几道划痕,已经不能再穿了。
“我去给你拿一套新衣服。”沢田纲吉站起来,征求太宰治的意见,“并盛的校服可以吗?我家里还有一套新的没穿。”
柿本千种和城岛犬在六道骸的授意下架起沢田纲吉,把他扔到一边。
凤梨头少年踏着轻快的步伐走来, “并盛的校服没有黑曜的一半好看,你还是穿黑曜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