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觅忽然道,“我们还是先回家吧,站在大街上吹风也想不出什么所以然。”
坐进车里,看着陆天祁和苏彧琛神思不属的模样,她忍不住道,“会不会是我和阿琛想多了,那个鸭舌帽男人就是一个普通的行人?”
说完更觉得似乎只有这个解释合理,“或许是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把我们都弄得神经兮兮的,还是先别想这件事了。”
陆天祁和苏彧琛应了声,但仍然是心事重重的模样,显然被这个神秘的鸭舌帽男人影响不小。
回到家里,晚餐后三人才放松不少,在书房里说起白天的事情。
苏觅把从陶先生那里套话的过程简单说了一下,有点失落道,“所以我们现在就只知道,上一任租户是个神秘的男人,没和房主接触过,一直电话联系,出手还很大方,别墅六年的租金一次性就付清了。”
这样的人听起来就很有问题,很容易让人把他和杀人凶手联系到一起,可是偏偏却没什么线索,概括起来也只有神秘二字。
苏彧琛忽然说,“不对的妈咪,我们还有房东伯伯给的电话。”
这时苏觅才想起包里的纸条,有点不好意思地递给陆天祁,“让我给忘了。”
都是鸭舌帽男人的阴影给留下的后遗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