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往枪口上撞。
两人隔着苏觅这么一个大活人小眼神你来我往,苏觅看得无语,干脆不理两人,松开手快走两步打开车门。
三天后,她又在诊室里见到江靳黯。
还不到复诊的时间,对方却坐在了她面前,苏觅把心里的疑问按下去,接着低头看自资料思索,心理疾病患者的精神和心理都是极其脆弱敏感的,像这种没到复诊时间为什么又来了的话是一定不能问的。
片刻后她看向江靳黯,“这两天都有按时吃药吗?”
江靳黯点了一下头,“嗯。”
她又问,“服药后有没有什么不适应的感觉或者不舒服的症状?”
江靳黯慢慢摇头,“没有。”
“那说明恢复不错。”苏觅语气轻松道,“从你的气色和精神状态来看情况都有所好转了,不知道你自己感觉怎么样?”
“我,感觉也好。”
不是药物的问题,情况也没有加重,那江靳黯今天为什么会来挂号?
苏觅心里始终存着一点疑惑,但本着医者的职责,又与江靳黯聊了十来分钟,仍旧是浅淡的生活类话题,对方虽然大多时候是在听,却时不时点头,做出回应的次数也比之前多。
送走江靳黯,她仍然没弄明白对方的意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