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陆天祁的冰冷不同,带点诡异的森然。
她恼羞成怒,“看来是让我说中了,姐姐,不是我这个做妹妹的多嘴,实在是你已经是结婚的人了,陆总对你这么好,你却借着陆先生的寿宴在这里会情郎,你的廉耻呢?”
“苏婉言,说话要讲证据,没有证据就是诽谤。”苏觅也沉下脸,平时两个人就互相看不顺眼,讽刺两句她也不当回事,苏婉言扯上别的没关系的人就让她很恼火。
“你敢做还怕我说?”苏婉言却把她的生气当做恼羞成怒,以为她是被自己踩住了痛脚,“我现在就到前厅里去说,让所有人都知道你苏觅给陆天祁戴了一顶绿帽子!”
“苏婉言你敢!”
“我没什么不——啊!”苏婉言转身往外走,狠话还没有撂完,最后一个敢字就被肩膀上传来的痛楚按回肚子里,她拧着身子挣扎两下,却发现那只手像铁钳一样钳在肩膀上,纹丝不动。
“你知道我是谁吗?不想死就放开我!”她身体转不过去,只能扭着脖子和江靳黯说话,身体和脑袋的弧度完全错成一个直角,滑稽又费力的动作憋得她满脸通红,却还是不忘对江靳黯放狠话。
苏婉言向来只敬罗衫不敬人,她见江靳黯穿得普通,自以为高人一等,与这种小混混天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