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助理沉默了一会儿,问道,“您想怎么处理?”
“很简单,要么私了,他们补足亏空,按照比例对公司进行赔偿,我可以既往不咎,要么公了,我把证据交给巡捕,他们应该也不会太好过。”苏觅说完,顿了一下,忽然问,“爸爸早就知道他们贪污公款了?”
“这几年林董事和陈董事一直很小心,他们两位是公司的元老,董事长也一直很信任,直到前段时间二小姐出事,董事长身体不好,实在没有更多精力过问公司的事,他们才急功冒进,露出狐狸尾巴来,只是二小姐接连出事,现在董事长也没法处理这些事务,事情才耽搁下来。”
苏觅从地毯上站起来,平视着崔助理,问道,“为什么不告诉我?”
崔助理道,“董事长的意思是,希望您先接手运营管理,在公司立威,然后再处理陈董事和林董事,毕竟您与他们两位比起来,根基太浅。”
根基太浅,是一个十分委婉的说法,苏觅在公司的威信,用没有根基来形容会更为贴切。
她能够理解爸爸的苦心,却不能接受这样事实,“既然你查过他们,就应该知道他们每年吃掉公司多少家底,这样的蛀虫多留一天都是公司的损失,所以崔助理,我不能接受爸爸的安排。”
崔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