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
杨惠兰本是想问,盛嘉言的身体可有问题?只是觉得问得太直白了也不好。
蒋小秋心里想笑,却是忍住了,表情严肃地摇了摇头。
“什么?那、那难道是……真的不好了?“
杨惠兰下意识的这么认为,脸色都难看了几分,小秋才多大的年岁,莫不是往后要守活寡了?
“这不行,这、这可怎么是好?”
杨惠兰脸上浮现出慌乱,在屋子里走得团团转。
小秋像是没明白她慌乱的原因,捧着一只茶杯小口地喝水,好一会儿,才悠悠地说,“他说,我如今还太小了。”
“……”
杨惠兰猛然停住走动的脚步,脸上表情定格,“是因为这个?那若是等你年岁大些,就可以圆房了?”
蒋小秋无奈地放下杯子,“婶子,这我哪儿知道呢,我总不能,脱他的裤子看吧。”
杨惠兰神色有点尴尬,“也是,这个……”
自己确实是为难小秋了,可是这会不会是借口呢?若是等小秋再大些,也不能呢?
杨惠兰愁啊,愁得眉头都皱得紧紧的。
蒋小秋叹了口气,“婶子,其实不瞒您说,我心里是松了口气的,我与盛嘉言的亲事,从一开始是因为秦美华而生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