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姑娘已经嫁人了?瞧着年岁并不大,少夫人?”
傅司年不理他,转身就走,宋修文却自动自发地跟上去。
“司年兄每次见我,似乎都有琐事缠身,看来我每次来得都不凑巧?”
“是啊,真是不凑巧。”
“那你不妨说说,你何时有空,我必按时前来如何?”
傅司年停下脚步,转头看向宋修文。
这个人,他刚结识的时候,惊为天人。
宋修文才华横溢,学识惊人,与他又十分聊得来,这是傅司年生平见过的,第二个让他生出一定要结交的人,第一个,还是盛嘉言。
那会儿他也确实喜不自禁,以为此生多了一个挚友,十分高兴,恨不得日日与他秉烛夜谈。
然而后来才发现,宋修文,不知道为何对盛嘉言的事情多番阻挠。
原本按照计划,盛嘉言顶多两年,便能达到他预期的目标,然而这都第三年了,其中的阻碍,竟大多是这个宋修文造成的。
对傅司年来说,盛嘉言于他,亦师亦友,自己最惨然的时候,是他朝自己伸了手,这辈子,不管盛嘉言要做什么,自己都绝对会站在他那边。
因此他自然而然地对宋修文开始怀疑、疏远、冷淡,本以为宋修文也是个高傲的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