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对那位姑娘做什么,不过,盛嘉言成亲了,你不难过?”
傅司年看神经病的目光,转变成看智障了,“你到底想说什么?”
“你不是很喜欢盛嘉言的吗?他娶了妻,那姑娘对他瞧着还很重要,你不难过?”
“宋公子,你莫不是伤到了脑袋?嘉言成亲是好事,你究竟想问什么?”
傅司年不耐烦了,他总觉得今日的宋修文神神叨叨的,简直莫名其妙。
结果,宋修文看到他如此不耐烦的态度,神情诡异地笑起来。
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完全停不下来。
傅司年这有点被吓到,愣愣地站在那里,脸上的不耐烦变成了隐隐的担心。
“你、你怎么了?可要我给你去请个大夫?你身边的人呢?要不要赶紧通知家里人……”
宋修文结结实实地笑了个痛快,到最后抱着肚子,桃花眼半眯,眼角都渗出了泪花。
他朝着脸色都白了傅司年摇了摇手,“不碍事,我就是,太高兴了。”
傅司年莫名其妙地看着他,越看越觉得,这人不太正常。
“宋公子若是话说完了,我先告辞。”
傅司年转身要走,却被宋修文拉住了。
“不不不,最重要的我还没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