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是怕我会坏事。”
宋修文压低了声音,脸上的情绪低落了几分,“你还说,我不如苏如卿……”
傅司年:“……”
“我什么时候这么说过?”
宋修文心里一喜,傅司年这是肯搭理他了?
“你没说,但是你就是那个意思,你说若是苏如卿此刻在你身边的话,你不会急着让他离开。”
宋修文对此还是挺耿耿于怀的,不,他是对所有在傅司年心里分量比自己重的人都耿耿于怀。
傅司年难得想翻白眼,“是,我就是这个意思,如卿行事比你有分寸,你有吗?”
“我怎么没有了?”
“那我让你离开是最合乎常理的决定,你听了吗?”
“我怎么可能听?我怎么可能留你一个人在这种地方?”
宋修文情不自禁地提高声音,傅司年一把捂住他的嘴,屏息凝神听着外面的动静。
宋修文傻了,他的嘴被傅司年的手捂着,嘴唇能感受得到他掌心的温度。
傅司年喜欢看书,他的手指上常年染着淡淡的书香,如今近在咫尺地在宋修文的鼻尖萦绕。
鬼使神差的,宋修文忽然伸出了舌尖,脑抽地在傅司年的掌心轻轻舔了一下。
傅司年的手像是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