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她身边跪着的一个小厮。
兰芝在一旁惊骇地捂着嘴,“溯溪妹妹,你怎么、怎么……知道你与顺才哥哥要好,可再怎么也不能……”
小秋余光扫了兰芝一眼,心底止不住地往上升腾出怒意。
溯溪的性子直来直往,若她真与人相好,绝不会瞒她。
早不出事晚不出事,今日兰芝要离开院子就出了事,她想不怀疑都不行。
“将这个顺才先绑了,关进柴房里。”
埋着头的顺才猛然抬头,大声为自己叫起屈来,“大姑娘,昨个儿晚上是溯溪主动来找我,还、还扑过来,我一个男的如何能忍得住?大姑娘,这不怪小的呀……”
一直没有反应的溯溪忽然剧烈地挣扎起来,“你说谎!是你们给我喝了酒水!是你们!姑娘,我没有,我没有!”
“溯溪都这个时候你就认了吧,你平日里不就……”
“闭嘴!把他的嘴给我堵上!”
小秋根本不想听顺才再说一句话,让人三两下将他绑住,口中塞了一块布。
兰芝轻声劝到,“姑娘,这事情还未弄清楚,顺才是前院的小厮,您就这么绑了怕是不好吧?老爷若是问起来……”
小秋冷冷地看了她一眼,“不过一个小厮,爹爹难道会为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