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子就跑。
厉天涧于是情绪就更不好了,“本尊就这么可怕,这么让她避之不及?”
“尊上哟,您方才都弄疼小秋姑娘了,这是您与小秋姑娘头一回见面,她能不怕吗?”
“我难道会吃了她吗?从前的机灵吃到狗肚子里去了?居然让自己受这种伤。”
邢凡抿了抿嘴,他也说不好小秋姑娘是有心还是无意受伤,看她对尊上的样子,是多看一眼都不愿意。
“尊上,可这伤又不是小秋姑娘自个儿弄的,没有那些人,谁能伤到她?”
一阵寒意从厉天涧的身上散发出来,邢凡缩了缩脖子,看到厉天涧一脸冷然地往大殿走去。
不管是谁伤了小秋姑娘,怕都会悔不当初了,尊上可从来不是个仁慈的主儿……
……
小秋带着溯溪疾步走了许久,直到确定再也看不到北定王了,她才慢下了步子。
“姑娘,您别动,我给您将伤口重新弄一下。”
溯溪让小秋在凉亭中的石凳上坐下,小秋拍了拍胸口,“吓死我了。”
溯溪一边给她处理伤口,一边也惊魂未定,“谁说不是,方才奴婢连气儿都不敢喘,那就是北定王呀,太吓人了。”
小秋觉得脸上的疼痛犹存,心有余悸,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