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曲子,并无其他。”
小秋:“……”
她将莺歌扶起来,“你这一大早地过来就是为了说这个?”
“王妃……”
“行了,早上还没吃吧?在我这儿一块儿用吧,溯溪,去多准备一份。”
小秋拉着忐忑的莺歌进去了偏厅坐下,又给她手里塞了一个手炉,“捂一捂,手都冰了。”
她笑着说,“我当什么事儿呢,王爷肯去后宅是好事儿,不管她去哪里,我都只有高兴,王爷去你那儿,我更高兴。”
“可是王妃……”
“可是什么?这后宅到底有多少人,你这几日接手了事务应该最清楚,我难道还能拦着王爷一个都不见?”
小秋耐心地开解她,“不可能的,他是王爷,这事儿我们就没有办法,所以你不用觉得对我有愧,与其让别人得了恩宠耀武扬威,是你我还心里更开心一些。”
莺歌手里抱着手炉,听得一愣一愣,“王妃,您是不是也太豁达了?”
“我只是想的明白。”
莺歌却觉得这种明白里,透着无法挣脱的悲哀。
小秋竭力让莺歌明白,这是好事儿,莺歌确定了她并没有生气,才终于放下心来。
“不过王爷就是王爷,就算是听曲儿,也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