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您给她渡了些法力,但她如今肉体凡胎的,未必能承受,兴许过一会儿又昏睡过去了。”
厉天涧看了邢凡一眼。
邢凡毫无所觉地继续说,“女子的心思敏感善变,需要的时候不出现,等她变了想法您再去,她就不需要了。”
厉天涧绷着脸腾的一下又站起来,自说自话地往外走,“难得她清醒了,也算对得起我的法力,我去瞧瞧,看她浪费了没有。”
邢凡:“……”
强悍如斯,势不可挡的尊上有时候,真真比他还不如……
……
小秋这会儿确实又有些犯困,但她强撑着精神,等厉天涧过来。
溯溪一直小声地在她旁边劝着,“王妃,那决定是王爷下的,王爷的性子瞧着并不像会听人劝的样子,您何必要惹他不高兴呢?”
“再说了,王爷这也是为了您,怕府里的人生了坏心,往后又威胁到您的安危,您应该感谢他才是。”
溯溪心里着急,王爷能为了王妃遣散后宅,王妃若是不领情,王爷怕是会生气吧?
“我知道该怎么做,溯溪,府里也有一些像莺歌那样的可怜人,出了府她们便无依无靠,朝不保夕,我怎能眼睁睁看着她们因为我受苦?”
“王妃!您可别把这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