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给厉天涧检查了一番伤口,仍旧是让他养着。
“王爷不愧是王爷,寻常人受了这样的伤,没个十天半个月是不能动弹的,王爷竟然已经可以半躺着了。”
大夫一个个都觉得十分惊奇,简直医学上的奇迹,夸赞的话如同流水一样地往外倒。
厉天涧心不在焉地听着,眼睛一直飘向门口,她怎么还没来?
“我们再给王爷换个方子,王爷请好生休养。”
大夫们退了出去,厉天涧指使邢凡,“出去看看,她来了没有。”
邢凡叹气,“尊上,我察觉人的气息比我的眼睛好使,小秋姑娘没来。”
厉天涧瞪了他一眼,“那么好使之前也没见有什么用处。”
“尊上,真好使,早上我那不是不知道嘛。”
邢凡觉得自己无辜死了,从那会儿开始尊上就没给他好脸色看,他哪儿知道尊上又做了什么。
厉天涧就静静地看着他,邢凡硬抗了一会儿,还是憋屈地低头,“我错了。”
“知道错了就好,你放心,这事儿也拖不了多久,很快,我就能收到我想要的赌注。”
邢凡眼睛一亮,只是很快又恢复平静。
尊上有自信是好事,可是他觉得吧,未必就真的那么顺利,小秋姑娘的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