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之前的经验,邢凡这会儿也不敢怠慢,小心地将那堆破布捡起来。
他这才看明白,这是一件衣衫,并且在此之前,他从未见尊上穿过,应该是一件新做好的衣衫。
上面针脚细密绣纹精致,看得出是很用心做的。
邢凡的漏跳了一拍,这衣衫,莫非是小秋姑娘给尊上做的?
他此刻不敢多言,捧着衣衫就要出去,脚才刚动,又听到厉天涧的声音。
“必须,补的一点痕迹都看不出来。”
“是,属下遵命。”
邢凡更加小心地捧着衣衫,慢慢地退了出去。
出去之后,他又细细地端详了一阵,这痕迹,是尊上自个儿撕的吧?撕完了还要补上,还必须补得一点儿痕迹都看不出来,尊上到底是什么意思?
屋里,厉天涧告诉自己,那衣服必须补好,现在还不是时候,他不想让小秋察觉出别的来。
仅此而已!
这是她自己选择的,怪不得任何人。
是她没有眼光,执意要挑战自己的耐心,他心里只有怒意,没有其他别的情绪。
……
小秋的裤腿被扯着,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仍然趴在桌上。
团子在她脚下哼唧,见她醒来,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