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哪一次晕过去,就苏醒不了,请王爷务必让王妃心绪开阔。”
大夫面色严肃,这事儿早就嘱咐过了,王妃怎么就不当一回事儿呢?
“你可以治好她吧。”
大夫一愣,又苦口婆心地说,“王爷,王妃的身子实在太过虚弱,我……”
“你可以的吧?”
厉天涧冷冷地看着他,大夫被他的气势镇住,想说不可以却不敢。
“我、我只能尽力而为。”
大夫匆匆出去开方子,溯溪跟着出去抓药,莺歌和若柳还要去前面交代一下,那么多宾客还没离开呢。
屋子里只剩下昏迷不醒的小秋和厉天涧。
他的脸色十分难看,明明是他设计的相遇,是他让邢凡做的暗示,可他恨不得毁天灭地才罢休。
“就那么重要吗?比我还重要?只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不好吗?你只做我的王妃,只陪着我……”
厉天涧的目光落到小秋的手上,她的手指骨节泛出清白之色,可见用了多大的力气。
在她的掌心,攥着一块残破的布料,雪青色,文人墨客喜好的素雅。
厉天涧死死地盯着那块布,眼神仿佛能杀人,他用力扯了两下没能扯开,顾及着怕弄伤小秋只能放弃。
厉天涧的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