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都是他陪着小秋。
跟她说话,给她念书,起风了给她披衣服,日头大了给她遮阳,扇扇子。
毛永林和慧娘看了小几个月,忍不住偷偷私底下讨论。
“我说他娘,你瞧着天涧是不是……是不是对小秋也太照顾了一些?”
毛永林这话憋很久了,只是一直都没说,咋说啊?那么自作多情的话。
毛永林等着慧娘反驳他,结果慧娘沉默了,沉默的毛永林有点心慌。
“你、你别不说话啊。”
慧娘抬起头来,眼里是同样的困惑,“我怎么……也这么觉得呢?”
两人在等灯下面面相觑,彼此都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出了质疑和困惑。
“也不能吧,咱小秋有啥?虽然长得漂亮,却是要人伺候的……”
“说的就是这个话,你瞧着天涧对小秋,伺候得比我们都尽心。”
两人又不说话了,屋里弥漫着诡异的宁静。
半晌,灯烛爆出一颗烛花,才打破了平静。
慧娘的眉头皱了起来,“他爹,其实光冲着那一千两黄金,天涧便是提出什么要求,我们都是没法拒绝的,可他什么都没有说过……”
“所以我才觉得奇怪,他若是真瞧中了小秋,跟我们说的话我们能拒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