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华的裙子被药打湿,但她好像也不介意的样子,仍旧笑眯眯地收拾着。
“戚伯母这话说的,好像我是故意的一样,我不过是给巧儿分析分析情况,谁知她却沉不住气,戚伯母,你我都知道戚语是个什么性子,从来说到做到,偏生巧儿不清楚,这难道能怪我吗?”
翠华还挺委屈,不过她就算语气是委屈,眼睛里也是带着笑意的。
“戚伯母也别太怪巧儿,她只是关心则乱,再说,如今这样,不也挺好的。”
戚老太猛地捏住床边,瞪着眼睛看着翠华:“你还觉得挺好?”
翠华将空了的药碗放到一旁,又从药壶里倒了一碗出来,“难道不好?戚语哥志在长远不错,可你们却是他的负担,累赘,你们可以与他共患难,却无法与他同富贵,还不是因为你们的目光浅薄,瞧见日子开始好了,便嘚瑟了飘忽了起来。”
“戚语哥迟早是要被你们害惨的,如今早些明白了这个道理,不是刚好。”
翠华将壶里的药汁倒了个干净,“戚语哥为何想要离开京城回去老家,不就是怕你们成为他更大的负累吗,他这叫及时醒悟,知道什么样的做法才是明智的。”
“你放屁!你别以为你说这些我就……”
“戚伯母怎的还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