冕吗?”拉文克劳问她。
格雷女士抽泣着说:“那是母亲的宝物,当然不能就这样流落在外,也许它应该被留在拉文克劳学院。”
“不,冠冕并不重要。”拉文克劳不赞同的说,“重要的是你,我的女儿。”
“母亲?”
格雷女士抬起头,疑惑的看着拉文克劳。
拉文克劳却转头看向斯科特,“你知道我的想法吗,孩子。”
“我想……”斯科特看了一眼格雷女士,“您是想让您的女儿打开心结,消除执念。”
“你说得很对。”拉文克劳微笑着说。
“母亲……”
格雷女士满脸悲伤的看着画中的拉文克劳。
这时,斯科特开口说:“拉文克劳女士,这个委托,我接下了。”
“你接下了?”
拉文克劳惊讶的看着斯科特。
“你可知道这有多难?如果冠冕没有被留在阿尔巴尼亚,那么找寻的难度可想而知。”
“我知道。”
斯科特点头。
“的确很困难,但比起能从您这里得到的知识,那又不算什么了。”
“不愧是拉文克劳学院的孩子。”拉文克劳再露出微笑,“当然,我总有办法让自己学院的孩子行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