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还真是冒着很大的风险呢。
不过,能从被很多神奇动物学家研究过的马人身上薅到羊毛,也算是她水平高超。
“记住,你欠我一个人情!”
格拉普兰又恶狠狠的说了一句,不等斯科特反驳,她就快步走开了。
她的态度可以称作有恃无恐,完全不担心斯科特去告密,告诉教授们,她就是那个在前段时间在禁林中袭击马人的“黑巫师”。
可能是以为斯科特完全没有证据吧。
她并不知道,她刚才说的话都被斯科特的鹰形胸针记录下来了。
今天晚上,斯科特特意将可以记录声音的鹰形胸针别在了长袍的内衬里。
当然,他暂时的确不会去告密就是了。
因为他很清楚,没有使用过的筹码才更有价值。
在他心念电转的思考间,格拉普兰已经走到米尔顿的面前,口中吐出大片的鼠尾草烟雾。
“告诉我你的全名,幸运的小子!”她有些恶狠狠的冲着米尔顿说。
“咳咳……咳……”
米尔顿被那烟雾呛得咳嗽起来,捂着鼻子后退了好几步。
他艰难的说出了自己的全名,“咳咳……米尔顿?威弗尔?格雷维斯。”
格拉普兰也咳嗽了一声,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