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我说得很对,珀伽索斯你才是这里最强壮的马儿。”
珀伽索斯昂了昂头。
“但其他人可能都不知道这一点。”斯科特继续说,“你需要证明自己最优秀,让他们无话可说。”
他说话的声音虽然不大,但也没有可以压低,旁边克鲁姆自然是听到了。
“你确定它能听懂英语吗?”克鲁姆说,“它们是法国马。”
斯科特继续梳理着珀伽索斯的鬃毛,口中回应,“谁知道呢,珀伽索斯这么聪明,一定能听懂的,是不是?”
珀伽索斯晃了晃脑袋,似乎在点头。
“看,它能听懂。”斯科特高兴的对克鲁姆说。
克鲁姆的脸色变了变,也跟着爬上酒桶,凑到克律萨俄耳的耳边叽叽咕咕的说话。
他说的是保加利亚语,斯科特也没听懂他在说什么。
但克律萨俄耳显然对他趴在自己耳边叽叽咕咕的行为很不满,于是用力的甩了甩头,把克鲁姆推下了木桶。
克鲁姆一屁股坐在草地上,看了看和珀伽索斯渐渐变得亲近起来的斯科特,又看了看和希波克里尼十分亲近的芙蓉,脸色又变得阴沉了一些。
“要耐心一点,威克多尔。”斯科特说。
克鲁姆点了点头,从地上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