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时间了。”
他说话的声音不大,听起来凉凉的,像融化的冰水,慢吞吞地沿着岩石裂缝往下淌。好听自然是好听的,但听在别人耳中多少显得有些不近人情。
“可你好像一直没有和谁走得特别近。”江声说。
霍言没再多加解释“男朋友”究竟是什么身份,只道:“你刚才冲动了,本来这个话题我们可以私下谈的,现在这样,可能会对你造成一定影响。”
不是对他,是对江声。本来就没多少人认识他,刚才的围观路人要传也只会传江声告白被拒,老实说,对霍言来说并不会有什么影响。他也没有担心江声怎么样,只是觉得这样的行为太冲动,很不明智。
“是,”江声颓然道,“我冲动了,下意识就问了出口,本来不该说的。”
他看起来很沮丧,霍言原本想安慰两句,又觉得自己的立场不太对,于是把到了嘴边的话咽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