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目不斜视地回了驾驶座,启动车子往小区外驶去。
霍言额头滚烫,迷迷糊糊地靠在俞明烨肩上,连脸颊都是红扑扑的。他先前淋了雨,原本就有点要感冒的样子,再加上突如其来的发情热,很难说是哪一个占了上风,总之现在状况不太妙。
但他人都烧迷糊了,还要关心俞明烨准备把他带到哪里去,小声问:“……我们去哪儿?”
俞明烨低头亲亲他柔软的发顶:“我在淮港有住处,联系了家庭医生给你做检查,他会带仪器上门。”
霍言不太情愿地皱起眉:“不想做检查。”
这一点上他和唐闻很像,一贯讨厌医院,能靠吃药好的就不会去医院做检查,对白大褂更是有本能的排斥。跟俞明烨交往这么久,除了有一次发烧烧糊涂了,温阿姨急急忙忙找了家庭医生以外,霍言一次医生也没见过,寻常感冒发烧都是靠吃药混过去的,当真是把不到万不得已不看医生贯彻到了极致。
“乖,”俞明烨把他的手裹在自己掌心,指腹温柔地摩挲他的手背,“你的情况不多见,要检查一下,不然我不放心。”
霍言最近两次发情热都来得又快又凶,上一次持续的时间还比平时长了不少,光靠插入几乎无法平息。俞明烨克制地没有进行临时标记,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