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珊珊说:“穆先生我不清楚,燕伦是叫了个滴滴。”
    裴航叹为观止:“滴滴|打人啊。”
    他让肖珊珊和猫留在车上,自己孤身进入。
    找到那两人的时候,虽然地上横七竖八躺了不少人,但场面其实并不血腥——大部分人看上去都是被一击秒杀,下手十分干净利落,没有太多挣扎的痕迹。
    而乌兰巴尔思述伦在踩人。
    字面意思上的踩。
    裴航都不敢问地上的人还活着吗。
    穆凌把腿翘在块石板上,嘴里衔着一枚短刀,肩膀微微起伏。
    裴航走近了一看,他是在给自己包扎。
    他一下就急了,走上去问:“你受伤了?”
    穆凌看见他,眼睛先是微微一亮,继而又暗沉下来,说:“你脸色怎么这么差?”
    他抬手想触一下裴航的额头,裴航不想被他探得自己体温,偏头避让开他的手。
    穆凌一怔,随即把沾血的手缩了回来。
    乌兰巴尔思述伦却不管这个,直接拿手贴在他脸上,说:“怎么病成这样,你干烧多久了?”
    裴航只得说:“应该昨天淋雨感冒了,睡一觉就好。”
    他本来感觉好点了,这一路走来也挺有劲,等看见穆凌除了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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