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过,还以为我被怎么了……唔……”
穆凌低头咬住他的喉结,逼得裴航停下来——敏感的要害被噙住谁都说不了话,穆凌现在每次嫌他吵了都用这招。
他未吹干的、湿漉漉的头发蹭过裴航的下巴,冰凉的水汽激得他一哆嗦,继而一股燥热自小腹直冲上来。
他拖住穆凌后脑,引他贴着皮肤上来寻到嘴角,潮湿温热的湿印便自喉结蔓延了这一路。
室内开着温度合宜的空调,温度与湿度控制在恰当好处的范围,然而对于现在的他们来说,实在有些过高了。
穆凌大半个身子都压在他身上,不知不觉挪坐到他腿上,浸透了体温的柔软衣物很快褪下去。他双臂揽在裴航肩颈上,微湿的皮肤贴着纯黑的布料。裴航叠着腿,令他坐得不太|安稳,却又不敢用力地收紧手臂,于是整个身体都微微颤抖着,竭力保持平衡。
裴航微微让开些许看他,见发梢晶莹的水珠都在颤巍巍地哆嗦着,不时碎落在他身上,迅速没进了布料,心底忽然生出些许隐秘的快意,觉得宣布不宣布倒也无所谓,现在只恨不得将他整个人都按在怀里,融进骨血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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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会开始在即,还有两个重要人物尚未到场。
谢一云很着急。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