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们就分道扬镳了,他到现在都觉得我是个玩sm的变态。”
    裴航觉得这个故事真是男默女泪,他说:“虽然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话,但按照这个走向,就算你不是玩皮鞭,玩蜡烛,经历了那些事,正常人也应该没法跟你继续快乐地玩耍了。”
    然后他又感到一丝诡异的欣慰,起码现在的穆凌酒后干的事还算正常,只是骚扰了一下鹦鹉。
    总体来讲,还是人类的好伙伴。
    打发走了乌兰巴尔思述伦和肖珊珊,裴航尽了最大的努力把客厅还原成之前的样子,忙完那一切看看时间,发现穆凌还没回来。
    然后他意识到一个更加严重的问题。
    穆凌他……有没有彻底酒醒?
    *
    穆凌在快递驿站门口堵住了一个女人。
    女人肩上停着一只五彩斑斓的金刚鹦鹉,正指挥两个快递小哥把一只封锁严密的巨大箱子运下来。
    穆凌站在她面前,一脸严肃地说:“不好意思,请把我的鹦鹉还给我。”
    女人说:“你看看清楚,这是我的鸟。”
    穆凌说它会叫爸爸吗?
    女人说它还会说求婚词呢。
    穆凌更加觉得这就是自己丢的那一只。
    女人戴一副雷朋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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