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好汉,现在也不由得穿上了厚衣服。
穆凌被他包得圆滚滚的,夜里还跟他挤在同一张下铺。地方太小了,他俩连动弹都很困难,一人一头半躺着,连翻身都做不到。
这种情况下能睡着才是有鬼,裴航本来睡眠就浅,光是火车轰隆隆的声音就吵得他睡不着。
窗外已经很久看不见人类居住的建筑,大片大片的平原上散落着沼泽聚起的湖泊,间或有指路的灯盏在夜色里一闪而过。
裴航捱到后半夜,忍不住活动了一下手脚。后者也睡得不沉,他一动就清醒了,低哑着嗓音问他是不是不舒服。
大半夜的,还是这破环境,裴航不好说骚话,便摊开身体,张开双臂,以行动表明态度。穆凌扶着他的腿从那一端爬过来,爬到他身上,缩到他怀里去。
裴航做坏事一样拿风衣把他一裹,仿佛还怕别人看见似的。
连着几个晚上睡不好,第三天裴航终于撑不住了,黑眼圈都明显得遮不住,整个人一副虚耗透了的感觉。
早餐时乌兰巴尔思述伦没说话,但他的表情满满的都在吐槽:“你们真是太淫|乱了”。
裴航想要无视他,最终忍无可忍,说:“你想什么呢,这种地方我们怎么可能搞得起来?”
乌兰巴尔思述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