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起来,穆凌胸口疼得更厉害,呼吸的时候都难受。
裴航这才紧张起来,温了一壶开水,又把加湿器开到最大档,酒店备用的小型氧气瓶也抱上床。
穆凌:“这倒也不必如此。”
裴航说命重要,便硬塞进他被子里,一左一右两只氧气瓶硬梆梆凉飕飕地抵着他的腿。
穆凌:“…………”
他除了胸口闷痛之外没有别的不适,但为了保险,第一天还是在酒店里休息。
裴航跑上跑下办理其它手续,穆凌全程躺靠在四只圆鼓鼓的大枕头上,等着他给自己投喂,手里还在玩消消乐。玩了一会儿嘴巴有些寂寞,拆了一瓶氧怼在嘴里。
过了一会儿乌兰巴尔思述伦也来串门了,说头疼得厉害,要来讨点药吃。
裴航一个头两个大,说:“我这就去买药,您先跟屋里那老弱病残组个队去吧。”
乌兰巴尔思述伦进了屋,就被消消乐的音效呼了一脸,他忍着头疼定睛一看,只见穆凌舒舒服服地半躺在床上吸氧,顿时心态就崩了。
乌兰巴尔思述伦要跟穆凌单挑。
裴航提醒他:“你看看你现在这状态,能打得过谁?”
穆凌头都没抬,而他手里消消乐发出一声快乐的“ama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