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名字。”鳅儿老实的答道:“你就说是从隐天峰来的爷爷就行,那是我们的家,一说隐天峰,我爷爷就知道了。”
鳅儿挑起包袱,挥挥手:“走咯,天要晚了,你们也不用送了,再见。”
罗赞急了:那个谁、谁、谁是送你啊!是你做事不地道好不好!哪有你这样水边摸衣的。
“唉唉哎!兄弟,不,哥!你是我大哥!!!”罗赞带着哭声喊:“你好歹给我们留点穿的啊!这让我们怎么回去。”
鳅儿回过头,在三人的树叶裙上扫了几眼,笑着打开了包袱,将三人贴身的裈裤捡了出来。用裈裤包上一块土块:
“先说好啊,你们也知道这山的古怪,东西扔不出去可别说我没给你们。”
啪!
裈裤飞了出来,落在离罗赞不远的草丛中。
罗赞三人舒了一口气。
鳅儿却有点不明白,东西能够扔出去,那满山的雾气怎么散不出去呢?是因为刚才的那些光芒?
“兄弟……呃,哥。”能够有遮一遮的衣物,罗赞的心情也好了一些:“相见就是缘分,兄弟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鳅儿把包袱担在肩上,笑了笑,胸膛拍得“啪啪”响:
“小爷我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我叫……不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