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习惯性地卖关子,万重山接着开口:
“爹让你想想你第一次过桥的经过,就是要你明白,每个人都有很多的第一次,并不是每一个第一次,都是我们能做好准备的。
实际上,有九成以上的第一次,都是突然发生的。
只有经历过了,想明白自己在当时的情况下可以怎样去做,
那在下一次同样的事情发生的时候,你就知道怎么去做了。”
万沝玉轻轻地点了点头,自言自语地说:
“怪不得当时阿鳅一点都不急,看来,独自在野外流浪的那三年,他经历的事情太多。”
阿鳅?艾溪?鳅儿?
万重山脑海中灵光一闪,好像抓住了记忆中的什么,开口问道:
“阿鳅就是艾溪吧?他是不是还有一个名字叫鳅儿?”
万沝玉瞬间瞪大了眼睛,奇怪地问道:
“爹!您怎么知道艾溪原来的名字?”
万重山一看女儿的表情,知道自己猜中了,大嘴一咧:
“哈哈哈!
乖女儿啊,是谁在一年前,当着爹和你大哥的面说的,两年内如果不进合脉层,就不是我万重山的女儿,改姓鳅的!”
万沝玉听着小嘴微启:
我说过这样的话吗?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