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
“嗯!”
罗赞转身就冲出了屋门。
“罗敷,罗敷,没事的。”
艾溪走到罗敷的身后轻声唤着,
听到艾溪的轻柔的呼唤声,罗敷哭的更厉害了!
艾溪伸出手,轻轻掰过罗敷的肩膀,
刚回到黑山的那天,他见二长老在血脉碑那儿,就是这样安慰师姐的,好像很有作用。
果然,罗敷顺势就扑在他的怀里痛哭起来……
“呜——呜,艾溪哥,我是不是要死了!呜——呜,我还想着给你做一辈子织娘呢!呜……呜!”
艾溪伸着两只手,犹豫了一下,两只手轻轻放在罗敷的背上,轻轻地拍着。
好像那天二长老就是这么做的:
“不会不会,你不会死的。”
“呜——呜,你骗我,我听说书先生说过的,呜——呜,中毒了就是全身淌黄水,然后肉就烂了。呜……呜!”
任凭艾溪怎么劝说,罗敷还是一个劲地哭!
“小姐!水放好了。”
正当艾溪还在后悔,刚回到黑山的那天,没站在师姐的旁边,好听听二长老是怎么安慰师姐的时候,莺儿跨进了屋内。
“呜——呜,我不去!我不洗澡!进水里了